更新时间:2025-11-07 04:02:16
惊艳(震惊)之处在于用明星演员还能坚持如此非大众化的表达,失望因为它试图讲一个融合许多复杂概念的故事,试图从媒介、五感、时代变迁来拆解再串联起“电影”,但晦涩、分割感强,只变成“给电影的情书”。但是这个情书依然令我感动,从开场二十分钟就开始哭了……
开头结尾对“大他者”和“迷魂者”的交代是相对最完整的,借用拉康的概念,但没人能在毕赣的世界观里打败毕赣。如果说《路边野餐》是简单朴实的诗意美,那我觉得《狂野时代》是强设计感的、厚重但缓缓流淌的史诗。虽然《路边野餐》更令我感动,但感觉更喜欢毕赣了,真的好想知道他的大脑是怎么长的🥹
蜡烛影院亮起,人群走入、落座,然后蜡烛影院慢慢融化、坍塌……毕赣是否觉得电影院会渐渐消失呢? 又或者它会像蜡烛一样,融化但可以变成别的形状?
平遥大师班上,毕赣阐述《狂野时代》灵感来源。他说,在原始人时期,地球到了夜晚没有任何亮光,眼睛在夜晚无法看到东西,久而久之眼睛就会被“退化”掉。大脑为了不让双眼退化,总是在夜里播放梦境的画面。
做梦是不可靠的,但对他来说“真实”更不可靠。我想,不真实的梦境虽然在理性层面上是“不可靠”的,却是纯粹和直接的另一种真实。
电影常被称作是造梦的艺术。《狂野时代》用“做梦”的比喻,用“迷魂者”、“大他者”的抽象概念,串联起电影诞生后的一百多年里中国的不同时代。或者说,电影本身就是时代的线索。
从这个角度,《狂野时代》也可以算作元电影,但没有很多青年导演拍元电影时看待电影和电影创作的那种自我感动。
很微妙的是,“造梦”是从创作者的视角,而“做梦”是从观众的视角。毕赣在《狂野时代》里某种程度上是把两种视角融合起来,用造梦的方式做梦,好像旁观着电影,实际又身在其中。就像我总是无法把握清我和电影的距离与关系一样。
电影开场,我走进黑色箱子,盯着箱子里唯一发光的墙壁,就这样开始做梦。梦见我没经历过的时代和事情,再体会我没有过的感受,我的生命就这样被“三倍延长”。
但在看电影几年后,在走出影院后,生命和时间还是照常流逝。虽然知道不该这样功利地去看待兴趣爱好,但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想电影到底对我有什么用,看电影劳我筋骨、苦我心智,还没让我生活得更好。
我还没完全想清楚,但想起看完喜欢的电影之后的激动感觉,我想也许是因为这种感觉,我还无法放弃电影,也无法放弃幻想与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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